“宋寒霜，你真的不在意罗纺芊的死活吗？”

被逼急，楚月淮直接道出了一句让宋寒霜停住脚步的话。

“所以你是把芊芊带走的人？”

宋寒霜猛的回身，两步走进，死死盯着楚月淮的眼睛，冷声质问。

“我？我可能会直接杀了她。”楚月淮瞧着宋寒霜终于露出了急色，心中总算出了口气。

她一副丝毫不害怕宋寒霜的样子，语气肆意。

“楚月淮，你敢这么做一个试试。”宋寒霜逼近，把楚月淮逼在了墙角。

“我保证让你比芊芊痛苦一百倍！”

宋寒霜的话让楚月淮心中打了个寒噤，但她依旧逞强开口。

“怎么？恼羞成怒了？宋寒霜，你刚才不是还神气着呢么！”

宋寒霜越愤怒，楚月淮脸上的笑容越盛，最后竟然是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宋寒霜啊宋寒霜，再有人护着又如何？总会有人一个接一个的替你死去的。”

楚月淮轻笑着诅咒，“你，却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在旁边看着，痛不欲生。”

“哈哈哈哈，哈哈哈哈……呃！”

楚月淮被宋寒霜捏住了脖子，脸色瞬间涨红，手不住地抓着宋寒霜的手，试图让自己得到一口新鲜空气。

“楚月淮，你想死的话没人拦着你。”

宋寒霜卸了力，拿着手帕擦手，睥睨着捂着自己的喉咙，咳嗽不止的人。

心中不免有些欣慰，不枉戚烬这阵子一直教她的炼体术，猛然下手，连这个抢了楚月淮身子的琴奴都躲避不及。

“说吧，芊芊到底在哪里？”

“宋寒霜，你敢杀了我吗？”

楚月淮哑着嗓子，疯癫一般的笑着，“你不敢的吧，哈哈哈，如果我死了，是不是就没有人会告诉你罗纺芊在哪里了啊！”

宋寒霜脸色沉了下来，她不可否认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楚月淮说的确实如此。

“你在我这里也就只有这点儿用处了。”宋寒霜冷声道，“说吗？不说我走了。”

宋寒霜打算就此离去，身后的人也不恼火，淡淡开口。

“那好吧，既然戚夫人这么忙，那就今晚城外密林见之后再说吧。”

“一个人喔！”

楚月淮故意卖着关子，“哦对了，戚夫人，不守时不守规矩的话，保不准你见到的，就不是活人了啊！”

说完话，楚月淮扬长而去，留下宋寒霜一人，脸色深沉的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