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娘娘?”宋寒霜还沉浸在定下婚期的愉悦中,未第一时间反应过来。
“你这孩子,高兴地昏了头不成?除了淑妃娘娘还能是谁?正好可问三皇子的近况。”
常韵听语气柔和,宋寒霜的心却是拔凉拔凉,她怎忘了,淑妃所为常韵听并不知。
“娘,我如今已有未婚夫君,不宜再过问其他男子之事,说来,可是淑妃娘娘要见您?”
宋寒霜不愿常韵听担心,便佯装是随口一问,实则警惕的弦早已绷紧。
“正是,淑妃娘娘省亲的消息一出,她便第一时间递了信来,正好我们已许久未见。”
提及淑妃时,常韵听的神情便柔和下来,看在宋寒霜眼中,那便是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。
“娘您从前,与淑妃娘娘关系很好么?有多好?女儿记得您说过,你们是手帕交。”
淑妃心肠歹毒,手段阴狠毒辣,宋寒霜始终不能……把她与什么温婉可亲联系起来。
可常韵听说起陈年往事,便是满满的怀念之情:“娘与淑妃娘娘,自幼便义结金兰。”
常韵听出身高门,单论门第,常韵听比淑妃的出身要高,但两家来往甚密,并不拘这些。
“小时候我爱哭,都是淑妃娘娘哄着我,为了逗我开心,还带着我跑出去买点心吃。”
往事只可追忆,可这些事,始终是常韵听心中的净土,在她看来,她们的情谊不曾改变。
“其实说起来,我还比贵妃娘娘年长,可在娘娘面前,总是她照顾我多一些。”
常韵听感叹地叹了口气,满是对过去的怀念与眷恋,宋寒霜听得面色无比复杂。
从常韵听的描述不难听出,她与淑妃曾经确实私交甚好,是以她总诸多怀念。
也正因两人交情不错,宋寒霜小时与三皇子玩得甚好,谁料这之后反而成为祸根?
常韵听仍是常韵听,可淑妃已不是原来的淑妃,温婉端庄的皮囊下,藏的是腐烂的心。
淑妃好端端的,省亲邀请常韵听相见,不知安的什么心,宋寒霜本想拒绝,可又担心淑妃对常韵听下套。常韵听对淑妃无比信任,后者若想下套,那便是一下一个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