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他们?这几个字在宋寒霜脑海里刮过,随后“噗嗤”一笑,常韵听多虑。
“娘,这您无须担心,您未曾见过他们有所不知,他们的能力,可个个不简单。”
宋寒霜想起一事,原身的师父以及师兄师姐,可是能把她从虎口救下。
赤手空拳,不费吹灰之力,且不说别的,他们不用蛊毒,光拼体能也不差。
勿怪乾皇会觉得自卑,十个人里,得有九个人的武力值比不上南疆人。
而白娴婉呢?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,无论骑射还是蛊毒,皆是她的拿手绝活。
武术未必能一招杀敌,可是毒能。尤其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,轻易能取人性命。
“婉公主,娘是见过的。是一等一温柔之人,瞧起来,并非能应对战事的女子。”
常韵听回想白娴婉的容貌,心间似有一道暖/流趟过,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。
“娘你这可就是……以貌取人了。别说战事,只要她想,南疆王的宝座都得是她的。”
宋寒霜笑着摇摇头,随后诚恳道:“我那几个师兄师姐,便可抵上小国的战力。”
见常韵听面色讶异,宋寒霜淡笑:“阿娘可听说过,南疆的沼泽林?”
南疆让人闻风丧胆的,除了巫蛊之术外,还有无处不在的沼泽。南疆地形不复杂,可稍不注意,脚下就是沼泽地,唯有南疆人才能应对自如。
“怎么?这里头有什么门道?”常韵听虽身在元京,但南疆的事都略有耳闻。
“沼泽沼气有毒,而南疆外围尽是这样的毒林,师父等人不费吹灰之力,就能让那些人,走不出沼泽林。”宋寒霜对师门的能力,可谓十分自信。
他们一直行事低调,是以众人不知,居然还妄想吞掉南疆,那可不是一件易事。
起初,常韵听把女儿送去南疆,实属无奈之举,唯有如此,宋寒霜才能活命。
但也只是孤注一掷,不确定结果如何,不想宋寒霜的师父,竟真有治好她疾病的本事。
今年常韵听让宋寒霜回京,只因太久未见女儿,心中实在想念,是以让人接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