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宋如渊顿时有一些无语。
看来太傅教他读书时,有句话是没有说错的,那便是养不教父之过。
若是没有安阳候的宠爱,薛平说不定还不会长成这个样子呢。
不过这都不是宋如渊应该操心的事情,宋如渊眼下只想等等看安阳猴绑着自己,到底是想做什么,他又打算怎么对付自己,给薛平出气呢?
此时天色已晚,安阳侯来到地窖中,看着被困在地窖中的宋如渊,说道:“素日见你对所有人都十分客气,可老夫不明白你为何对我儿子下这么狠的手。”
“我对他下手,不过是因为他想要玷污尚书府家的小姐罢了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呢?我家平儿怎么可能看得上尚书府家那两个普普通通的女人?”
安阳候并不相信,谁知宋如渊耸耸肩:“我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,所以既然如此。不说也罢。因为我说了实话,安阳侯您老人家也不信啊!”
“老夫当然不信,而且老夫捆了你来,还想为平儿出气呢!”
安阳候说着,示意身边的人走到宋如渊身边,宋如渊还没反应过来时,肚子上忽然挨了一拳。
他痛的叫出声来。
“你只挨了一拳,就痛苦成这样,可是你也不想想,你是怎么把平儿打得鼻青脸肿的。”
安阳候看着眼前的宋如渊,一点都不关心他,宋如渊知道安阳侯的性子,只轻轻说了一句话:“你若要为你儿子出气,我可以理解,但是你要知道以薛平的性子,迟早要为你们家惹出祸事来。”
“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,眼下你更应该好好担心自己才是。”
安阳候说着,看管宋如渊身边的人又给了他一拳,宋如渊疼得皱了皱眉,然而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安阳候肯定不可能把自己扣在这里太久,不然,宫里就该来人了。
虽然自己不得皇帝重视,但到底是在皇宫长大的,所以,宋如渊并不担心自己出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