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朝臣里,肯定有些人是和梦殷有牵连的。聂蔺洲需要辅佐他的狗官,还需要能和他一起出谋划策的能人。”文芜不用多想都能猜测的到。
沉时桢冷眸一闪,恍然起身甩袖而走。
他什么话也没有说,但文芜知道他已心领神会。
当初林瑶化名镜娘的时候,就躲在二皇子府中。在这期间一定有人给她牵线搭桥,跟月血教的人通风报信。而聂蔺洲和月血教关系匪浅,那些给林瑶传口信的人,定是二皇子的人!
不是墙头草又有些谋略,在二皇子被驱逐之后还不做缩头乌龟的,寥寥无几,一查便知。
短短五日之内,沉时桢就收集到了整整三页的名单。
他震惊于这名单上的一些人,其中甚至有宫妃的亲属。外戚在野,妃嫔于宫,这里应外合之下若要行不轨之事,简直难以提防!
虽然还未证据确凿,但沉时桢已是快马入宫,将这名单呈交到了御书房。
“父皇,儿臣虽未有实证,但此事非同小可。还望父皇令大理寺明察,否则小人作祟必生祸患!”沉时桢叩头点地。
皇上靠在龙榻之上,眼眸深沉。他将手中名单折叠好,让高公公送还到沉时桢手里:“此事,你全权负责。若有不配合调查者,朕准你先斩后奏!”
为祸朝廷,意图谋朝篡位之人,那就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。
沉时桢叩头领旨,将那名单上的官员通通如老鼠一般缉拿会大理寺,关押入狱。
不到三日,其中一个官员受不了牢狱之苦,交待了聂蔺洲和他们勾结的一切,也供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