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儿臣听此道人说,国师在多国中都有眼线。也就是说,周馥国也有他的的人。”沉时桢见父皇动摇,立即抱拳开声。
“还请父皇暂时将聂蔺洲收押,儿臣立马修书一封,快马加鞭送信给司徒太子,让他协助调查!”
沉时桢眼眸冷看着聂蔺洲,瞧见他神色已然惶恐。
这些亲王皇族的信件,聂蔺洲不可能只藏在一个地方。既然梦殷的私宅里有,那周馥国里定然也有!
“准!”皇上一语掷地有声。
一朝国师被羁押入大理寺,这个消息不胫而走。
三日后,长鸣便从周馥国快马而回,带来了证物。
“皇上,卑职前往周馥国,查了那教主所说的地址,果然就是韩上周的名字。”长鸣将房契取出,“是聂蔺洲所用化名。”
一同带回来的,还有很多亲王将相的亲笔书信。
“岂有此理!”皇上勃然大怒,冷眉怒张,“来人!立即将这小人推出午门斩首!枭首九州!”
然而在一声怒吼之后,皇上猛然吐出一口血来。
“父皇!”沉时桢眸中惊颤,“传太医!”
帝王吐血昏迷,一时间宫中的氛围都变得凶煞沉寂。
“皇上吐血昏倒了?”文芜蹙眉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阿竹。
阿竹点头如dao蒜,瞪眼道:“是啊,我从国子监散学本想去看看皇上伯伯,谁知就听说了这个消息。娘,你说这会不会是跟他长久不能吃肉有关啊?”
文芜眉头微蹙,也说不好这其中有没有牵连,低语道:“走,我们入宫。”
太后赏赐的行宫令还在她手上。
深宫内殿,一阵药香弥漫着。
高公公眉头紧蹙,挥手让左右都散去,微声道:“姑娘,太医说了皇上中的乃是一种不明之毒。他们都已束手无策,您还是不要多管了,省得惹祸上/身。”
文芜冷眉轻然,将手中的一个青花瓷罐交给了高公公:“拿去御膳房,让厨子用中火炖好再送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