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人这么快就查到了容嫔之死的线索,就算她不是宫人也在宫中设有眼线。
或许,秦南国早在一个看不见的魔爪之下。
“不行,必须想办法将这消息告诉他。”文芜将信折叠得四四方方,尽可能得变成了很小的一个四方形。
只要这信能落在沉时桢手里,他一定有办法可以将那隐藏在暗处的女人揪出来!
翌日,文芜按照约定上了前往梦殷的马车。
“真没想到,你居然会和我同一个车架。”
车帘被钉住了,文芜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一丝风景。但即使这样,林瑶还是坐在她身侧,密切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出行的马车越少越好,不管怎么说,幽王殿下的人还是很细致。稍有不慎,我可就落在他手里了。”林瑶不紧不慢,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文芜。
“为何月血教会答应我的请求?”文芜冷不防低声一问,“虽然梦境中有无数人说我是圣女,但到底还没有验明正身不是吗?”
圣女对月血教而言无比珍贵,独一无二。祭祀关乎这他们的兴衰荣辱,如果弄错了人那就是自寻死路。
在没有确定真圣女身份之前,他们不该这么轻易答应自己的请求才对。
“这我就不得而知了,只不过现在梦殷国新君登基,或许与这有关。”林瑶在早几天也才收到这个消息。
文芜眸中微动。
月血教的圣女就是前任圣女和君王所生的女儿,如果说新君登基,那现在就定是需要圣女来与他生一起繁衍下一代的圣女。
唯有如此,他们梦殷的国运才会繁荣昌盛。
“原来是病急乱投医,不等验明就急着将我送去给新帝王了。”文芜不禁苦笑,也不知那梦殷帝王知道自己早有两个孩子会是什么心情。
“你既然答应回梦殷,那有些事与你说也无妨。”林瑶从袖中取出一块木牌,那背面上刻着密密麻麻十分细小的字,用肉眼根本很难看清。
“前日长老给我传了话,说其他巫术各教都在向帝王献殷勤,长老说找到圣女才让新君将那些旁门左道通通赶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