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决定的事,果然谁都劝不住。”长鸣无奈,看着自己的一双手,已是开始活动肩膀开始学着殿下的姿态。
“我跟殿下一起去。”孙竹珉依旧握着双拳,“如果皇上真的问责,你就说是我将他劫走了。而你为了不将事情闹大,所以才假扮了主子。”
长鸣一怔,不可思议地看着孙竹珉。
“劳烦转告殿下。”孙竹珉颔首抱拳,咬了咬牙也离开了这件卧室。
所有一切的线索都在梦殷,想要弄明白这所有的蹊跷,众人就必须前往。
沉时桢不打算在深夜里出行,他知道每到夜晚就会有很多双眼睛在外面盯着他。
“义父,你真的打算明天去那个满街都是巫师术士的地方?”阿竹悄悄从门外探进了一个小脑袋,“对不起啊义父,我不小心都听见了。”
沉时桢眉头不动,只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。
见到义父对偷听之举不生气,阿竹也是闪身进来,将门给严严实实合上。
“怎的,你也想一起去?”沉时桢低声细语,“那种阴森诡异的地方,小孩子去了怕是要一辈子做噩梦了。”
阿竹胸膛一挺,眼眸坚定:“我不怕!”
这样子不是装出来的,沉时桢在这小子的眼里是真的看到了坚毅果敢。
“义父,其实娘早就料想到她会有被劫走的一天了。”阿竹蹙眉低语,从衣服的一道细缝里抽出了一张纸片,“早在半个月前,娘就在我这衣服里缝了纸片。说如果她有什么意外,就拿出来给义父看。”
沉时桢心中一惊,看着那折叠成三角形的纸片,赶忙接过打开。
“国师心邪,若有灾祸,必有相关。”
简简单单十二个字却将一切都道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