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玉郡主木牌上有关月血教的花纹,以及苏贵妃院落中的花无故消失的事,文芜通通都说了。
“苏贵妃那冷宅鲜有人被下放,容嫔是第一个在里面自缢身亡的,其实在下也怀疑过这其中是否有蹊跷。”白穹听到所言,神色之间并没有惊奇。
这淡然的神色,文芜也看出来白穹是有查出一些端倪。不然跟月血教有关的事,他不可能如此坦然。
“细查之下,果然被在下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。夫人想到容嫔不是单纯自缢,但定想不到那总督大人也不是自然死亡。”白穹眸中冷凝出了一层霜。
文芜心中一跳:“如果他们父女二人都是被害而亡,那害他们有何目的?”
容嫔并不受宠,一年都见不到皇上一面,想要兴风作浪也该是朝苏贵妃先下手。但如果是这样,那就是宫闱内斗,牵连不到在外城的总督大人。
若是父女二人双双遇害,很可能与宫外的一些事有关。
“是何目的在下不知,但总督大人在三年前曾被派往西北地区协助当地太守调查一个案子。”白穹低声轻语,“三月后,听说案子顺利了结,总督大人也回了原来的镇守之地。”
文芜不发一语,继续听着,她知道这故事没那么简单。
“然而就在这案子了结后三天,那太守便被发现溺死在了自家的池塘里,负责协助调查的副官也坠马而亡。之后不到一月,那总督大人旧疾复发,辞官回乡,但归家不久后也。。。。。。”白穹嗓音越压越低,最后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是有人在暗下黑手!”文芜不假思索,眸中笃定,“如果不是可以谋害,有关那案子的三人怎会都接连身亡。”
世上巧合的事很多,但这种有关人命的巧合很难是巧合。
白穹点了点头:“在下也觉得此事不对,但人已经死了,那府衙放卷宗的阁楼也失火烧毁。想查,在下也无从查起。”
人证物证,负责调查案件的官员尽数消失。
文芜背脊不禁升起一股寒意。
“那案子是什么案子?”她抬起眼眸看着白穹,心中已是七上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