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好好画,我就进园子里面去了。要是有人问起你,就把这令牌给他看。”阿竹取出了一个铁牌,这是义父昨日给他的。
“幽王殿下的腰牌,只要不是皇上,那见到都得跪下磕头。”
看到这腰牌,薛晓兰才放下心,取出新买的画具坐在草地上:“你也别去的太久,不然我在这孤零零坐着也不大好。”
阿竹点了点头,转身就往那园子里溜去了。
有了昨日走过的经验,他很快也来到了西南边的园子一角。
“这个宫殿还真奇怪,昨日一个人没有,今日还是无人。”阿竹左右四下看了看,没有侍卫也没有宫女,连个野猫野狗都没有。
他不多犹豫,小跑着窜进了那小门里。
满园的花红柳绿,一眼看过去简直就花了眼。
阿竹定睛看向其中一处,就是娘画出来的那花,这近看之下更是像极了。
“真是千里有缘来相会,没想到竟是在这里遇到了阿竹少爷。”
就在阿竹准备摘花的时候,身后忽而响起了一个阴冷的声音。
他浑身一颤,猛然转身,只见一个穿着蓝灰色长袍的人站在不远处。
聂蔺洲!
“阿竹少爷,许久不见,看来还记得老夫。”聂蔺洲捻须轻笑,一双眼睛眯起来只剩下一条缝。
这阴险如恶鬼的样子让阿竹也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真没想到居然遇到了瘟神,这下可有的纠缠了。
“今儿天气不错,怎的阿竹少爷竟如此悠闲也来逛御花园?”聂蔺洲背负双手,缓缓踱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