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薛晓兰最后一笔落下,轻然舒了口气。
阿竹一脸疑惑,不就是一幅画吗,怎的还这么认真。
二人乘着马车出了宫,薛晓兰下车就往后院里去。
“文姨,你看看这花是不是你要找的?”薛晓兰将那描绘好的画作摊开。
文芜眸中一动,这简直一模一样。
“咦,你都没跟我去御花园里面,在哪看到这花的?”阿竹也将自己采摘到的几朵花取出来,跟那画作上的花儿甚是相似。
薛晓兰动了动嘴唇,犹豫了半响才说道:“这不就是看到文姨画的,和御花园里的花再结合着画出来了吗。”
这犹豫的话语也让文芜心疑:“阿竹,忙活了这么一日,你定是也饿了。厨房里有面,去端过来吧。”
听说有好吃的,阿竹也不管那花有什么奇怪,反正不过就是花而已。
他放下手里的花瓣,一溜烟就走了。
“将门合上。”文芜吩咐着外面的婢女,那大门关上之后,她才压低了嗓音问着薛晓兰:“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这花了?”
四下无人,薛晓兰也没什么好隐瞒,将香玉郡主那木牌上有花都说了。
“香玉郡主自幼就在宫中,怎会有这东西?”文芜心中紧凑。
如果说宫中郡主有月血教的东西,并且还给其他人下了诅咒,说明宫中有月血教的人在!
“文姨,那木牌上的花我看得清清楚楚。本以为是我想错了,但是你看阿竹采到的这花。这外形都是六片,世上很少会有这么规整的花。”薛晓兰捻起那些采摘下来的花瓣。
文芜定睛一看,果然每一朵都是六片花瓣。
在采摘这些花的时候,阿竹定是随手摘的,不可能有选择。很可能这些话天生就是六片,如此奇特,绝不是一般的花。
“待会问问阿竹,他这些花都是在哪里摘的。”文芜眉头微蹙。
如果是香玉郡主的母妃,那一切就有迹可循,也值得一查。
“香喷喷的面来咯!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!快开门!”阿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带着轻松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