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时桢眉头一挑，认真看着文芜：“你是在二皇弟府上闻到的那种香气？”

幽王府从来就不用什么熏香，那婢女丫头所用的都是胭脂阁里的普通香粉，文芜根本就看不上，绝不会说出喜欢。

前些日子她去过的地方只有相府和二皇弟的府邸，前者对她而言就是个深恶痛绝的地方，沈浅浅也只喜欢胭脂阁里的香。排除之后，也就只剩下二皇弟府了。

“幽王殿下果然聪明。”文芜眸中一亮，“我一直就怀疑镜娘是林瑶，所以对她身上的味道也特别留意了一下。当日，她身上的香味和其他舞姬都不同，所以我猜她是自己在外面采买或者自己独有的香。”

想要进入二皇子府邸做舞姬，除了要经过舞艺的考核，还必须要调查是否身家清白。

“林瑶定是以假身份混进去，也就是说她是提前做好了预备进入二皇子府，勾/引二皇子。所以我猜，她身上的香是自己研制的。”文芜语声笃定。

沉时桢点头道：“分析得有理，但是林瑶已从二皇弟府中离开多时，她隐匿着行踪也不需要再勾/引谁。她身上又怎会再带着那种香味，难道她就那么臭美？”

“你怎的知道她不臭美？”文芜斜着眼眸看着沉时桢，“再说了，女人用香的习惯，你一个大男人怎会了解？”

“女人都很珍惜自己喜欢的香，不会每天都用在身上。我接触的女人不多，但也从长姐那里听说了一些话。”沉时桢一本正经，“长姐说，如果一个女人在见我的时候，都用不同的香粉，那就是想勾/引我。”

文芜哭笑不得，但长公主这话说得也没错。

“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，除了你，我不曾看上过任何女人。”沉时桢握着文芜的手，那黝黑深邃的眸子里透着无比的真诚。

文芜轻笑摇头：“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，你怎的又是认真了，现在要紧的是通过那香气找到林瑶。”

唯有找到她，才能让菊儿避免那杀身之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