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好在额头的地方,已是恢复了些温度。
忽而,文芜浑身一颤,双眸猛然睁开。
“别怕,这里是幽王府。”沉时桢见她目中惊慌,连忙出声安抚。
这才过了不到一炷香,没想到她居然已经醒了。
“林瑶,我看到林瑶了!”文芜惊慌坐起,眼眸中还在震颤。
沉时桢将她轻轻拥入怀中,轻拍着背脊,低声道:“我已经让长鸣去追了,他骑着快马一定能追到。”
在这拍抚中,他都能感觉到怀中人剧烈的心跳。
到底遇到了什么事,至于让她惊惶成这样。
他认识的文芜向来处事不惊,无论是遇到聂蔺洲这等小人的欺辱,还是流/氓混混的骚扰。哪怕在皇宫大内,遇到雪妃这等宠妃的威逼利诱,她也从未有过慌乱。
可是现在,缩在他怀里的人就像是从霜雪中逃出来的兔子。
“那枚令牌在哪里?”文芜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知道现在不是让自己害怕的时候。
沉时桢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,但也是回了自己的书房,将那令牌取过来:“你交给我之后我就一直收着,怎么你想起要这个了?”
文芜不语,只是接过那令牌。
她看着上面的蛇神鹿面,轻轻抚/摸着上面的每一丝纹路。
忽然,一种熟悉的感觉从指尖传来。
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。
“这枚令牌,或许以前是属于我的。”文芜嗓音颤动不已,她自己都险些听不出来自己在说什么。
沉时桢眸光惊动,他将那令牌夺过来:“你累了,还是早点休息吧。”
这是月血教的令牌,文芜说属于她,那岂不是认了自己是月血教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