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很周全。
“这事还没完呢。”沉时桢眸光又是一沉,“二皇弟心中对我再不满,也从未有过实质性的举动。如今这一出手就是找刺客暗杀,这背后定有人撺掇。”
文芜想到了那日在书房外听到的话,若是有人撺掇,必然就是镜娘。
“那镜娘如果真是林瑶,那她这变容的背后定也有黑手!”沉时桢冷眸深沉,荡出一抹杀气。
文芜哽了哽喉,没有说话。
“这些事就由我来处理,你且好好养伤。”沉时桢面色稍缓,上前给文芜掖了掖被子。
无论大事小事,文芜都很放心让沉时桢去处理。受了伤的她也帮不上什么忙,也是安心歇息。
皇榜张贴,百姓们得知二皇子受了惩罚也已散去不再闹/事。
看着残枝烂叶堆积的门口,沉时桢也知这里发生过什么。
他只挥了挥手,一言不发。
长鸣也不多话,轻功跃起,踩着石狮子很轻松就翻墙而入。
不到片刻,府门就从内部被打开。
这院内已没有一个护卫,不然长鸣也不敢如此翻墙。
“看来二皇弟的这些护卫都不忠心,遇到了事情竟是都躲起来做缩头乌龟了。”长鸣不信这些人敢擅自逃离,无非就是躲在某/处角落等着重新被分配出去。
沉时桢径直走向那被严密保护的书房。
禁卫军也尽数撤去,他就是如入无人之境。
“镜娘!她不会走的!我要去找她!”
屋内传出带着哭腔的咆哮。
“二皇子!你醒醒吧!那女人就是利用你而已!”
女子声音尖锐而愤怒。
沉时桢眉头一蹙,这书房内怎还有女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