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眸微微一沉:“那姓赵的小子绝不会无缘无故针对阿竹,而且他还知道文芜那么多事。”
一个十几岁在国子监里的孩子,怎会知晓文芜的事。
“一定是有人打听清楚,告知了赵同知,再由他吩咐了自己的儿子。”沉时桢看到赵同知出现的时候,就已是觉得有蹊跷。
“殿下,要不要属下传大理寺的人来?”长鸣压低嗓音。
沉时桢摇了摇头:“此事暂且不要声张,不然对阿竹不好,也有损国子监的名声。”
父皇下旨让阿竹来此读书,如果让外人知道阿竹第一天入学就打架斗殴,那也有损父皇颜面。
虽然此事不平,但大事化小就是最好的做法。
几日内,国子监相安无事,监生学子们照常上堂,周太傅也将这些事当做没发生过。
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阿竹撑着下巴,看着天上的浮云,一直念叨这这句话。
他思索了几天,也似乎有些想明白了。趁着国子监开放归家的日子,阿竹缠着娘做了几大盘的糕点。
“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吃玉柳糕的吗,怎的竟让我做了这么多?”文芜不解,但也是按照阿竹说的,做足了分量。
阿竹嘿嘿一笑:“这不是刚入学,结交了几个好朋友,想着让他们尝尝娘的手艺吗。”
文芜见他笑得狡猾,肯定不是他说的这么回事。但横竖这糕点是用来吃的,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,也就给他打包好让他带去。
“来来来!诸位尝尝我娘做的糕点!”阿竹领着长鸣,端着几个大食盒来到食堂。
盒子一打开,香气四溢,瞬间将饭菜的香味都盖过了。
那些饥肠辘辘的学子们也都被吸引了过来。
“哇!阿竹,你娘做得糕点可真香啊!外酥里嫩的,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呢!”
听到这话,其余人也都是纷纷上来,抓起一块糕点就吃。
这一尝,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