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他牵着一个梳着长辫,长相清俊英气的姑娘走来。
二人的脸上都是挂着笑。
“文姨,许久不见了,晓兰对您做得桂花酥甚是想念呢!”薛晓兰双目精明,眉眼如清风潇洒,一看就是大气的江湖儿女。
文芜轻笑一声:“确实是许久没见了,桂花酥要多少都有,只怕你吃不下。”
薛晓兰也是爽朗笑了,跟梅儿也打了招呼。
“对了晓兰,你以前不是总说羡慕那些公子少爷们可以入学吗。我有机会去国子监了,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?”阿竹眼珠子一转,有义父在,他也不怕带不进去一个人。
薛晓兰一怔,惊道:“国子监不是官绅富豪才能得入的地方吗,你怎的有资格进去?”
阿竹拍了拍身上的国子监学服,自信道:“这你就别问了,只说想不想随我一起进去。”
文芜嗔怪道:“你这小子,别想骗人家进去给你做书童。你义父说了,必须让你自己历练,否则将来定是个纨绔子弟。”
阿竹挤了挤眼,只看着薛晓兰,等着她的回答。
“爹娘说,有官家的地方就有麻烦。国子监里的官族子弟不少,我又是个没有人撑腰的,要是一言不合打起来,那麻烦可不小。”薛晓兰摇了摇头,“还是算了吧。”
阿竹不禁有些失望,暗暗叹气。
“看吧,我就说国子监那等地方拘束。”梅儿也在一边帮腔,“与其去那规矩满满的地方,还不如在外自由自在。”
薛晓兰与梅儿一拍即合,她们都不乐意陪阿竹。
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,那我就单刀赴会了!”阿竹也不勉强她们,看着自己身上的学服,依旧眉开眼笑。
国子监入学的时间并无规定,授课也并无定时。进去的人皆是师从一个夫子,将所有的基础打牢了才能在正堂听太傅说课。
领到学服的第二天,阿竹就被送入了国子监。
“那臭小子竟真入了国子监!简直荒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