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商品货物,皇上则更不用担心。普通生活日用之物,百姓们都已用惯了本国所产,不会对外来品多作选择。那珍稀古玩,受众颇小,产生的利润不大。”
只要不是大有利益的商品,周馥国也不会过多往京都送。
皇上眉目中宛若扬起了一丝喜色,捻须暗暗点头。
“皇后近日又有些犯头疼了,你去给她做些汤羹茶水吧。”
文芜如获大赦,行了个礼也就跟着领路太监走了。
就在她上轿子离去之后,另一辆马车疾驰而来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沉时桢领着一个孩子跪下,手按着他的后脑勺,带着他磕了一个头。
皇上一见这孩子,眼中猛然震颤。
“父皇,这孩子就是阿竹。那幼/女菊儿病在榻上,不便入宫,望父皇恕罪。”沉时桢颔首抱拳。
阿竹也是低着头,脖子缩起,呼吸都不敢太大声。
“这孩子随你一起去了周馥国,想来也是见了不少风土人情了。”皇上看着阿竹,“孩子,朕问你几个问题,你若答得好,想要什么一律赏给你。”
听说有赏,阿竹忽而抬头,眼睛一亮。
“周馥国每年都有汤羹大赛,你娘也参加了。试问,本朝的汤比起周馥的汤来,哪个更美味?”
沉时桢眉头一拧,这问题分明就是个陷阱。
如果阿竹说周馥的汤好,那就是承认本朝的厨子不如人。如果说本朝的汤好,那父皇定要继续问他好在哪里。
这怎是一个孩子答得上来的。
答不上来就有说谎欺君之嫌
“自然是各有各的美味了!”阿竹想也没想,高声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