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前美味佳肴,文芜却无心品尝。
“殿下,皇后娘娘有请。”
此时一名太监悄悄来到身侧。
沉时桢凝眸,神色略有些严肃。他牵起文芜的手,不由分说就是朝偏殿而去。
“皇后娘娘只说找你,这牵着我做什么?”文芜挣着他的手,但是那大手如铁钳一般,让她根本挣脱不了半分。
“放心,你就在殿侧等着,不用随我进去。”沉时桢不放手,“留你一个人在宴席里,我不放心。”
白穹不在,留下文芜就等于将一只羊留在狼群里。
别说其他群臣,就是沈浅浅使唤一个宫女都能将她骗出去。
“我说了要护你周全。”沉时桢嗓音温润,笃定深沉。
文芜心中一暖,想拒绝的话也是说不出口。
“你就在这偏屋里等着,我与母后在正厅里说话。”沉时桢拉开一扇侧门将文芜送进去。
二人之间只有一门之隔。
不多时,皇后也是来了。
“你这孩子真是越发不像话了!”皇后眉宇微红,显然是真的懂了几分怒火。
沉时桢垂眸颔首:“让母后担心了。”
“你让我担心得还少吗!”皇后气得坐在殿上,险些连送上来的茶都打翻了。
“丞相千金骄纵惯了,她口无遮拦自有丞相教训。你怎能跟她一般胡闹,那些话是你该说的吗!”
怒气未消,沉时桢也只任由母后将想说的都说了。
“你当真要娶那个女人?”皇后瞧见儿子沉默,心中又是有些不忍。
“是!”沉时桢没有犹豫。
皇后目中浮出一丝失望:“其实沈家千金说得没错,她出身布衣,还是一个厨子,怎么都配不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