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再糟糕一些,可能她们三人都要去阴曹地府。
门第之间依旧是天堑。
“走,随我赴宴。”
就在文芜凝望远方,不知如何是好时,一只宽厚的手就已是牵起她往外走。
“赴宴!”文芜心中一惊,那朝臣众多,妃嫔满座的地方,她怎么能去。
沉时桢一言不发,只是牵着文芜走。
他的力气很大,就是习武之人都挣脱不开,何必说文芜。
就这么半拉半拽,两人也是踏入了大殿正厅。
“父皇,儿臣有事启奏!”沉时桢牵着文芜上前,抱拳颔首,语声洪亮得让满厅在此时都安静了。
殿上帝王正跟群臣喝得尽兴,突然看到眼前的人,脸色猛然阴沉如铁。
文芜垂眸不语,能感觉到寒芒正落在她的身上。
“父皇可曾记得,八年前您派我追查前朝余孽之事。”沉时桢朗声高语,“当时我追击到了一处穷乡僻壤,大意遭奸人陷害,喝了一种能令人迷/情的茶水。那时,我与一个女人有了夫妻之实。”
此言一出,满殿的朝臣都是一阵哗然。
“儿臣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处水边,所经历的事都已记不太清。大夫说,那药必须要合/欢方能解开,不然儿臣就会七孔流血而死。由此可知,儿臣所经历的不是一场梦。”
沉时桢眼见父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,但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动摇,上前一步,抬眸坚定道:“那女人为儿臣生下了一儿一女,直到数月前才与儿臣相认,想必父皇也猜到那女人是谁了吧。”
站在殿中的文芜,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万众瞩目。
这种目光如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,并不好受。
“数月前,儿臣遭贼寇袭击跌落山坡,导致失忆。不知是不是天意如此,又是此女救了儿臣。”沉时桢将当初发生的事,一五一十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