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医们抱拳领命而去。

“文姑娘，你是早知道在背后怂恿蓉儿的人是谁了吧？”司徒襄早已在宫女口中得知，林瑶这段日子出入后院很频繁。

文芜冷笑一声，抬眸直视司徒襄的眼睛：“听太子殿下的语气似是有些责怪的意思，幽王殿下已不知多少次提醒您，让您留意太子妃身边人，你可曾在意过？”

身为东宫太子，这宫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人。别说是经常出入的人，就是一只苍蝇飞过都逃不脱宫中侍卫的眼睛。

只要司徒襄上一点心，林瑶也早就被发现了。

这一问，他也是哑口无言。

“民女自知卑贱，比不得荣太子妃。但这一而再，再而三地栽赃陷害，太子殿下如此无视难道真觉得合情合理？”文芜的反问如利箭般扎在司徒襄的心上。

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，更不必说一个假传了储君令的太子妃。

司徒襄脸色一沉，也是惊觉这其中的严重性。

“今日太子妃可以受到唆使而对付一个民女，明日就可能听从那些后宫妃嫔的蛊惑，犯下更大的错。太子殿下如此保下去，当心引火烧身！”沉时桢冷不防也是开口。

到时候就是他想保，都未必过得了帝王那关。

“此事却是我疏忽了，在此向文姑娘赔罪。”司徒襄抱拳鞠躬，行了一个大礼。

文芜一怔，也是鞠躬还礼。

把话说开之后，一切也就明朗了许多。也就在此时，侍卫已是带来了后院的消息。

“启禀太子殿下，御医施针用药后，太子妃又是吐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