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楼里的人,最差的都是宫廷侍卫出身。在入宫正式任职前,那都是在国子监内经过兵法传授,武艺考核都才能选出。
如果空有武艺,或者只知道纸上谈兵,那都绝对进不了宫,更加不可能进入万里挑一的苏楼。
但是方才那个人,沉时桢见他脸上尽是心服口服。想来在他们没到苏楼之前,阿竹就已帮他们分析了不少形势,这才让他不惜追出来继续请教。
“你的那帮手下也真是的,捉拿江洋大盗这种事,怎么能在一个孩子面前提呢。”文芜摇头低语。
阿竹这孩子生性调皮,对什么东西都好奇得很。就是以前在乡下,那山上有没有狼都想亲自去瞧一眼。
在这七八年里,他不知做了多少调皮危险的事。要不是他运气好每次都遇到街坊邻居,他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用。
“这些人可能见他是个孩子,以为他听不懂吧。”沉时桢对周馥国内的苏楼并不多察,也不了解这里的手下究竟什么资质。
如果是在京都,楚子雁绝不会在阿竹面前说这些。
忽而,车子一阵颠簸,将阿竹险些是颠得翻了下去。他也是猛然惊醒,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别怕,只是道路崎岖而已。”沉时桢将怀中小人略微搂紧了些,他已听到地面上石子被碾碎的声音,也暂时排除了危险。
“娘!救我!”
恍然间,文芜耳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微弱低语。
她心弦一动,呼吸猛然也是凌乱了。
“我害怕!”
那声音再次响起,文芜也如被针刺了一般眸光颤动。
她掀开车帘,也不顾什么危险探出头就看。
但这车前车后都没有任何人或者车,京都宫道/上空空如也。
“怎么了?”沉时桢也是凝眸掀开了自己这边的帘子,可观察后也是一无所获。
文芜的心跳还未平复,那两声女童的声音还回响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