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他一直派人盯着这个女子,但是她只在家跟药铺子之间往来,其余并无其他。
“走就走吧,臣妾没什么可以说的。”宫蓉嗓音冷硬,说完又是觉得有些不对,“那俗话说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。臣妾跟文姑娘是两国人,自然是需要分别的。”
司徒襄听出这言语间的周旋,也是没说什么。
“那蓉儿就好好休息,明日我就让娟儿她们回来伺候你。若有什么不舒服,尽管开口。”他也不好多质问,最好一切就这么烟消云散,再也不要横生枝节。
在沉时桢入宫面见父皇后,他已准备好了接受传召,替蓉儿将这件事给顶下来。
但是他没有等到任何消息,甚至在沉时桢已去了刑部,他都没有接到父皇的一句话。
可见,他并没有将事实全盘托出。
“传令下去,继续盯着那女子,不要让她再入宫!”司徒襄冷声喝令。
只要沉时桢从监牢内将文芜接走,两人出了京都,一切就能相安无事。
监牢中,文芜看着那明黄色的天窗,知道现在已是到了正午。
如果她还在本朝京都内,素心馆该是到最热闹的时候了。阿竹跟梅儿会忙得热火朝天,那两个小哥也会一边传菜,一边偷吃。
“文芜!出来!”
狱卒大声吼着,一边解开牢门的锁。
“混账东西!说话放尊重点!”
娇喝声起,鱼三娘凌厉的目光已是闪烁而出。
那狱卒蹙眉不耐烦,喝道:“三娘,你还是收收善心吧。上头发了话,给这娘们保出去了,你还在这吃苦。这娘们出去了,也未必会念着你的好!”
文芜心惊,猛然从榻上站起来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,上头发了话?”
将她陷害进来的人是谁,她已心知肚明。这将人冤枉进来容易,放出去可难如登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