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凰天命,一听就是个不凡之命,能有天命的世上寥寥无几。
文芜可不信有这种命运的人还能跟自己长得相似。
“老婆婆,你要不休息的话,我可要睡了。”文芜已不想听她掰扯这些了。
不管她是试探也好,胡说也罢。总归她的信,鱼三娘的人会帮她送到。只要沉时桢知道她发生的事,不用多久就会将她救出去。
使者府内,灯笼被吹得打横飞起。
就在这寒风扫落叶的冷气里,长鸣左右徘徊,眉头拧成了一座小山。
马蹄声起,听到这动静,他猛然冲出了大门。
“殿下!”
马上一人,英挺威武,一席紫袍上带着些许寒霜。
沉时桢眉目冷峻,翻身/下马,冷道:“说了多少次,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。”
见到来人,长鸣已是快哭出来,也顾不上被责备,冲上来道:“殿下!夫人被抓走了!”
闻言,沉时桢那刚迈上台阶的步伐瞬间一顿。
“谁敢抓她!”
长鸣取出今早收到的一封信,双手呈上:“司徒太子的人不知怎的,昨日天没亮就撤走了。一个时辰后,一队穿着官服的人就冲/进来,带着镣铐就要拷走夫人!”
沉时桢猛然抓住长鸣的衣领,怒目含火:“你怎的不拦着!”
就算有大批官兵,长鸣不敌,但掩护文芜逃走他还是做得到。
“属下想拦,但夫人说这里是周馥国境内,不得对他们的官员动粗,不然会对殿下不利。为平息事端,夫人就被拷上脚镣带走了。”长鸣双目也是微微有些发红,他恨不得冲上去将那狗官的首级削下,但想到殿下,他也只能先听夫人的话。
“这封信是谁送来的?”沉时桢夺过他手里的信,那信封上没有落款也没有驿站的盖章,根本就是私人传送。
长鸣摇头:“今早一个小乞丐送来的,只说将此信送到使者府。聂蔺洲那老小子已五日未现身,想来这信肯定不是给他的。”
一封没有姓名的信,但却寄到了有三人居住的使者府。
沉时桢眉头紧蹙,毫不犹豫就将信给拆开。
知道聂蔺洲不住使者府的,只有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