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各处都有死士,皇亲贵族为了保护自己,也为了排除异己,都会私下圈养这种死士。
这些人,文芜都听说过,但是她没想到有人派死士来对付她。
“殿下,外面的护卫都被迷晕了。他们都是站着睡着的,可能是那些死士们用了一些特别的药。”长鸣站在门外,低声回复。
沉时桢目色冷峻,已是说不出话来。
特地用了迷/药,冒着风险潜入使者府邸,只为刺杀一个无官无职,无权无势的民间女子。
这背后动机甚是蹊跷。
“那两个人都已死,如今死无对证,看来这人是铁了心想要我的命了。”文芜眸色暗淡。
她知道这已无从查证,这样的事情可能今后还会发生。
“不用担心,以后有我保护你。”沉时桢看着文芜肩头上的一抹红/晕,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了。
文芜轻然淡笑,苍白的脸看上去甚是清雅:“时候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此事告一段落,相信那幕后凶手也不会在同一个晚上再派死士过来。”
沉时桢凝眉不语,只走出门外跟长鸣不知说了什么,而后又反身回来合上房门。
“这里是我的房间。”
此时,文芜才注意到,这间屋子是沉时桢的。
“那你?”她见沉时桢走过来,忽而脸上微微又是发烫。
沉时桢自己解了外衣,一个腾身落在床榻上,平躺盖被,动作一气呵成。
“自然是在自己的屋内安歇。”
文芜见他睡得是里头,明显就是把外面让出来给她。
正在犹豫之际,肩上又是传来微微涩痛。
她现在也不能久坐了。
烛光昏黄,二人就这么躺在榻上。、
一人合目,眉宇间却满满都是警惕。一人眉宇纤细,已然渐渐舒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