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文姐心善,也心疼我,不如你弃权吧!”
此话一出,文芜如心头落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。
她看了一眼沉时桢,目中若有暗示。
“这位姑娘,还请离锅炉远些。”沉时桢身子一横,将她硬生生逼退了好几步。
林瑶被这么一逼,脸色也略微僵硬/了。
“文姐,你的夫君倒是好脾气啊。”林瑶无奈笑了,“我不过说了几句话,也不知哪里惹恼了他。”
文芜目色冷然,沉声道:“我这夫君哪都好,还真就是脾气不好。你确实最好不要招惹他,方才他如何拍碎这些骨头,你也看到了。”
沉时桢刀削般的面容更是冷沉了几分。
“比试也没有规矩说不能互相探视,文姐何必如此呢。”林瑶退后了一步,也是绕到了文芜的那一边。
文芜反是侧身移开,刻意跟她拉开了距离:“你的汤羹做好了,我的却好没有。比试虽允许互相探视,但可没说能影响比试者料理汤羹。”
她看向了一边的督官,微微给了一个眼神。
林瑶见状,脸色也瞬间阴沉:“文姐,我是真拿你当姐姐。难道就为了一场比试,你什么情分都不顾了吗。”
文芜眸光一闪,冷冽迸然而出:“情分?为了所谓的比试,你连道义都不顾,还谈什么情分。”
她的目光锁在林瑶面上,清楚看到她的嘴角轻轻抽搐了。
这是一个人心虚时会有的下意识举动。
“我不知文姐在说什么。”林瑶脸色一白,肩头已是僵硬,眼神略微瞥向了一侧。
文芜冷笑,上前一步道:“在比试前,冯师傅跟你曾闲聊过,只有你靠近过他。”
冯师傅那般腹急绝不是偶然,而且这么久没回来,可见也不仅仅是吃坏了肚子。
“你!你都看到了!”林瑶目中震颤,嗓音都是抖得不行。
文芜冷笑一声,没有作答。
虽然她没看到林瑶如何对冯师傅下药,但是她定做了某些不干不净的事,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如此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