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上热闹非凡,但是这大汉的嗓门比铜锣还要响亮,把周围的街坊邻居通通都吸引了过来。
“这位大哥,你说我的汤难喝,总得有个缘由吧?”文武虽然知道他是来闹/事的,但该问的也得问。
既然周馥国的百姓对汤羹都有要求,那对于品鉴肯定也略知一二。如果这大汉说不出她的汤哪里不好,那就是故意挑事。
昨天她已经把规则都解解清楚了,如果负责品鉴的百姓们说不出缺点,那就可直接当做有私心来处理。
“你这汤锅的根本就不矩矩矩,你看看全场哪里有人用紫砂瓦罐的。”大汉冷笑,指着所有的摊位比了一圈。
文芜扫了一眼其他摊位,确实都没有紫砂瓦罐。
但是规则也没有说规定要用什么东西来熬汤才能作数。
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。
孙竹珉见这大汉眼神凶恶,也看出了他来者不善。
他站出来冷道:“姑娘熬出来瓦罐汤,九个百姓都是连连称好,一点缺点都没有说。你若是有真知灼见可以说出来,用不着在这里歇斯底里,只拿汤锅说事。”
那大汉瞥了孙竹珉一眼,脸色微变退后了一步。
习武之人之间都会有一种感应,他知道孙竹珉是惹不起的人。
“总归就是难喝的要命,如果用这种汤来参加比试,那就是对周馥国的侮辱!”大汉往地上又啐了一口唾沫。
他上下打量着文芜:“往年也没见你这女人来参赛过,你怪不会不是周馥国人吧?”
一句话让所有的街坊百姓都皱起了眉头。
文芜也是眼眸微微一动。
那大汉说她用瓦罐煲汤跟别人不一样,就是暗指她作弊。这在这些周馥国的老百姓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膈应,然后她又被点出不是周馥国人。
在百姓们的心里肯定有些排斥。
“规矩并没有说是有周馥国才能参加,我不过是我久仰周馥汤羹大国的美名,这才来献丑,见识诸位的手艺。敢问这位大哥,有何不妥吗?”文芜冷声回应。
她是随着祭祀的马车来的,怎的都不算非法入境。
“说了这么半天,这位大哥你还是没说我的汤有哪里不好。按照规矩,得有个品鉴的理由才能使得结果作数,你不会是第一次来参加这汤跟大赛吧?”文芜利语如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