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觉得蹊跷,文芜越发彻夜难眠。
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在临死前将这令牌给她,而她为什么又会身中蛊虫之毒。如果她是月血教的人,怎会找不到人帮她解除这蛊毒?
太多疑惑萦绕心头,文芜也是想不明白。
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去找一些沉时桢,事关月血教,那就非同小可。
不知不觉,雄鸡报晓,天已是微微亮了。
文芜将那令牌收在身上,等今天店面打烊就去一趟幽王府。
“文姐,今早我们来得时候看了一场热闹!你想不想听听!”大恒兴致勃勃,满面红光就像是知道了什么天大的好事。
小赵也是笑得如得了美人的憨厚小子。
“既然是好事,那自然要知道。看你们这么开心,定是恶人遭报应了吧?”文芜不用猜都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。
大恒跟小赵都是老实人,也都是受过欺压的那种平民百姓。只要有为富不仁的商人遭殃,又或是刻意打压人的老板倒霉,对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喜事。
“真不愧是文姐,这一说一个准。”大恒打了个响指,“就是昨日那个来店里闹/事,说文姐坏话的那个鹰虫,今早在衙门上被重打了三十大板!”
衙门的板子虽然比不上宫中,但这三十板子打下来,起码都得在床上趴上一个来月。等好了之后,腿脚都未必利索。
文芜微微一怔:“他这是犯了什么事,被打得这么重?”
三十板子被打的,她只见过走/私商货,辱骂朝臣,又或是调/戏良家妇女。这已经是相当严重的恶事,才会被打这么多的板子。
像鹰虫这种走街串巷的老混混,该不会那么傻犯下这种事才对。
“他这等恶人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。定是不小心冲/撞了哪家贵族公子,还想讹诈人家,才被打了这么重。”大恒呵呵笑着,他才不管什么理由,反正这王八蛋挨打了就是遭了报应。
小赵摸了摸下巴,低声道:“昨天晚上我听说鹰虫是喝多了酒,在路上惊了某个大公子的马,还大言不惭要把人家娘给卖了。那公子一怒之下,将他直接先揍了一顿,第二天这才送了府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