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没关系,只要拜托沉时桢去打听,一切也都一清二楚。
书房内,文芜来到时却发现空无一人。
“文姑娘来迟了,方才殿下接到急报出了门。”护卫等候在门前回报。
以往沉时桢约定的事都不会爽约,文芜心觉奇怪,怎的在自己的幽王府,还有人能将他这么急的叫出去。
“传话的人可是来自宫中?”文芜小心问道。
能让沉时桢这般严肃对待的,也只有宫中人了。
再者,如今能让他这般重视的无非就是太后投毒一案。
“姑娘不必瞎猜了,殿下既让在下留在这等候你,必然不会耽搁太久。”护卫沉声冷道,命人给文芜倒了一杯茶让她稍后。
亲王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多说主子的事,文芜也不多问,暂且在书房里坐下。
烈日高悬,街道/上人声鼎沸,一派生机勃勃。
“真是太久没回来京都了,比我离开时候要繁荣许多。”
一位蓝衫公子轻晃折扇,手中的白玉扳指在日光下褶褶生光。他的手边还放着青铜兽炉,点的是上千两银子的迦南香。
沉时桢冷眼瞧着这些,沉声道:“京都中传言,鹤王奢侈无度,有败皇族之风。这么些年,你怎的都不改改。”
身为皇嗣宗人,言行举止都有严格约束。朝臣之间各自为党,若真动了心思,一朝弹劾,鹤王沉孟云少不得要遭殃。
“这么多年不改,不也一样安然无恙吗。”沉孟云轻声淡笑,但还是将手边的香炉给浇灭了。
“幽王哥哥,难得出来一次就别冷着张脸了。这御景楼早在一个月前就被我盘下,如今这里不会有任何人的眼线。”
周边的席位空空,只有他们两个人靠窗而坐。
三楼高阁,说得话也不会被楼下的人听见。可以说,他们二人想说什么就可以尽情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