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老爷的故友。”沉时桢简单回应。
那老人摸了摸胡子,见眼前二人气质不凡,衣着高贵,也没怎么多想就将两人给放进来了。
“老冯!说了多少次!不要随随便便放人进来,谁知道是不是那些打秋风的让人来要钱!你怎的就是不长记性呢!”
就在沉时桢二人刚走到大院,一个身形消瘦,年约四十岁的男人冲了出来,指着那老者的鼻子就是一阵絮絮叨叨。
那老者脸色一白,但也是任由他骂,而后凑到那人跟前,低声道:“老爷,这两人气度不凡,那少年腰间佩着的白玉都价值百两,肯定不是来打秋风的。没准,还能对老爷您有好处呢。”
中年男人一愣,脸色瞬间缓和,上下打量着沉时桢。
这两人的话语虽然轻,但也让在不远处的沉时桢跟文芜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真是商人本色,见人待客都要算清楚利益好处。
“敢问二位是?”那中年男人上前抱拳拱手,眼睛已盯住了沉时桢腰间的美玉。
沉时桢冷冷俯视着他:“李老爷,上月十五,你家可有做过什么大生意?”
李老爷恍然变了脸:“你是谁,为什么问我这些?”
“即是问你,自然有问你的权力!”沉时桢冷道。
短短一句话,森寒无比,文芜在边上听了都觉得有些心尖发颤。如果是她做错事,那不等他问都要直接招供了。
“你是刑部的?”李家老爷脸色愈发苍白。
沉时桢上前一步,眸光冷冽:“回答我!”
李家老爷双腿虚软,险些瘫倒在地。他嘴唇动了动,但就是没说出一个字。
“大人,你不要逼问我家老爷了。十五那天他去幽州做了买卖,根本就不在家,那天的事我知道。”那老人扶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老爷,双眼里也急得冒出了一些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