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定是被人诬陷了才会被禁军捉拿,并且这诬陷下来的罪名绝对不轻。
“文氏!你竟敢对太后投毒!真是胆大包天了!”
门前禁军眯了眯眼,透出一抹无情。
文芜微微心惊,太后竟遭人投毒了?
“这位军爷,说话可得讲证据。太后入口的食物皆是有御医检验,食官品验,确认无毒后方能进献到太后面前。我一介女流,怎有本事瞒得过御医跟食官?”
早在糕点比试的时候,文芜就知道宫中的验食有多严格。
“你前番入宫,给太后做了一份青莲酥。那糕点是直接进到了太后跟前,并没经过检验。除此之外,太后入口之物皆有效验,还敢说不是你!来人!上枷锁!”
铁甲禁军一声令下,身后一人便是拿出了镣铐跟枷锁。
粗黑铁链互相碰撞,发出一阵沉重的钝响。枷锁也是深黑的玄铁制成,这种枷锁一旦锁在脖子上,此人必然筋骨剧痛。
“这位军爷,我是有入宫给太后做过青莲酥。但时日今日都已经过了将近七天了,太后若中毒该当日或者翌日发作,怎会到今日才出现症状?”文芜觉得不对劲。
禁军首领冷哼一声:“你这女人心思歹毒,下得毒自然是慢性毒药,如果太后当场毒发,还能让你逃/脱了不成。你分明就是处心积虑,故意用了这种数日后才会发作的毒!”
文芜冷笑:“敢问天下有哪种毒是下了一次就能形成慢性之毒的,军爷,这都是你自己胡诌的吧。”
天下任何一个医者都不会做出这么离谱的推论。
这话肯定不是御医跟这禁军说的,就是他自己胡乱编造!
“大胆毒妇!还敢嘴硬!来人,拿下!”
“不许欺负我娘!”阿竹失声咆哮,冲着那拿枷锁镣铐的人就是冲了过去!
“阿竹!”文芜心觉不妙,正要动身,脖颈上的冷冽却更深了一重。三把刀环绕在她脖颈上,收得一点缝隙都不剩。
“啊!”
就在此时,稚/嫩的一声惨叫声惊起。
只见一个幼小的身躯飞腾而起,飘荡空中重重落下,在地上翻滚了几圈。
“阿竹!”文芜目色通红,抬眸看向眼前的所有禁军,“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!你们何必下此毒手!”
禁军们眉目不动,神色冷硬如石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