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儿子今日的遭遇,文芜也是心中不忍。
“那你们在这屋中不许出门,尤其是你,别又想着探险什么的在这驿站内上蹿下跳。”文芜看了一眼梅儿,让她盯着点阿竹,之后便下了楼。
房门关上后,阿竹松了口气,拉着梅儿走到一边。
“梅儿姐姐,你有没有听娘说过,关于我爹的事?”
这一问是让梅儿愣住了,笑道:“我在被文姨救了以后就送上山了,这几年收得信都是些问候,怎会提起你爹。”
阿竹正色道:“以前小时候娘总跟他们说,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,不知道哪年哪月会回来。街坊邻居都告诉我,娘这么跟我说,是因为爹死了!”
“在国师府内,娘也说爹是死了,但我不知道是娘骗那老小子,还是真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着,阿竹的眼眶略微有些红。
梅儿心头一梗,牵着他的手,轻声道:“阿竹,你是不是很想你爹?”
“当然想,每天每日都在想。但是娘从来就没提起过爹,也不知是怎么了,我好不容易捡回了个爹,她还把人赶走了。”阿竹眼眶水润,微微滴下泪来。
梅儿掏出帕子给阿竹擦眼泪:“别哭了,我也没爹,甚至连娘都没有,不一样好好的吗。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你这样子,可真叫人笑话。”
闻言,阿竹立马收住了眼泪,小脸憋得通红。
“梅儿姐姐,你帮我问问娘好不好。”阿竹低声道,“她总说我还小不懂事,你比我大上几岁。你去问问,说不定娘会告诉你一些事情。”
“文姨不说定有理由,你怎么不为文姨考虑一下?”梅儿忽而眉头一蹙,被阿竹这股倔强也是惹得有些不悦。
“你没了爹难受,文姨没了夫君难道就不难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