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说无事,你信吗?”沉时桢挥手让面前禁军退下。
文芜心中忐忑,若阿竹真的生病,她定要回去照顾。
无论是得罪皇上还是得罪太后都无妨。
“王爷所言,民女不敢怀疑。”文芜将手中缰绳松了松。
情急之下,她也忘了出宫是要持腰牌过关卡的。擅闯者,禁军可直接击毙,先斩后奏。
沉时桢眉头微敛,勒转马头。
他一手还紧攥着缰绳,牵扯那马车缓缓往回走。
文芜坐着一动都不敢动,只任由他将自己带回了那处小院。
“姑娘!你!”紫鹃看见马车,连忙上来,但恍然又是花容失色福身行礼,“参见幽王殿下。”
“那个宫女呢?”沉时桢冷眸轻扫院落,却发现除了守卫之外没有其他人。
看门的宫女太监都被调走了。
“回殿下的话,那宫女来传话后就走了。奴婢虽不认得她,但她假传消息,定是心怀不轨!”紫鹃笃声低语。
文芜心惊,没想到她竟差点落入雪妃的圈套!
“利用她人幼子做威胁,卑鄙!”沉时桢翻身/下马,一声喝令之下,周边所有的守卫都聚集成了两行队列。
“将那个宫女给本王找出来,不然,提头来见!”
守卫沉声应和,四散而去。
“决赛还未结束,你不能离开。”沉时桢朝着文芜细语,眼神中掠过一抹严谨。
文芜心中已是来了火:“小人无耻,以此谎言逼民女擅自离宫,民女自然不能让小人得逞!”
这个想害她的人,不用说定然是雪妃!
“多谢幽王殿下提点,此恩民女没齿难报。”文芜福身/下跪。
沉时桢眉头微凝,一言不发,上马而去。
“姑娘,你这是被幽王殿下救了?”紫鹃松了一口气,心中又是疑惑起来。
文芜也不知怎的回答,说不是,那他确实是救了她。说是,那也显得太过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