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倒得越多,这鸡肉下进去,油温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,炸出来外酥里嫩的比较好吃。
苏南又想起来一件事情,“咱们过几天不是要去西市吗?这齐润的事情咱们现在怎么办,我是觉得贾支书和梅支书肯定都是护着咱们俩的,
明天这齐润要是号召全县的会议,他们两个肯定会为了我据理力争,这齐润想要找我们的麻烦,还得到处找资料差证据,反正只要咱们守住了,齐润就没有办法,
我们的厂子办的是公对公的厂子,又不是私人的厂子,这能有什么问题,齐润要想找咱们的麻烦也可以,咱们就跟他耗着,时间长了他的手上也不止咱们这一件事情要办,
肯定等时间再长点,他就没什么耐心跟我继续耗下去了,毕竟革委会每天要办的事情多着呢,你说我这个想法对不对。”
“万一他要是趁你落单的时候把你抓到革委会去严刑逼供呢,你想过这个可能没有?”陆向国并不怎么赞同苏南现在的天真。
他说,“你对这个齐润还是不了解,他看上去笑嘻嘻的,其实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,原来是当过兵的,对待一件事情绝对不会轻言放弃,而且他干革委会干了这么多年,手段多着呢。”
苏南只得问陆向国,“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?”
这有的时候,世事就是这样,这个世界上的人太多了,不同的派系,不同的立场,他说你这样可行,另外一个人又说你这样不行。
作为一个手里头没有权利的普通人,你能怎么样?
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做生意的不敢得罪任何一个当官的,很多事情没有对错只有立场,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原来没放在心上的人,很有可能就是满盘皆输。
虽然苏南现在并不害怕齐润,她知道贾世新和梅芸都跟她是一条心,但还是为了这件事情糟心。
养殖场都已经办了,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的,这齐润也不知道为什么,好像就是铁了心要拿这个事情做文章一样。
陆向国对这事儿并不怎么忧心,反而胸有成竹的,“放心吧,等晚上我去找齐润,我保证让他不拿这件事情找你的麻烦。”
说起来,苏南办养殖场这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,只是齐润和他们立场不同,所以反对而已。
现在要是好好跟齐润说说这事儿,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