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落音心底压抑的越来越厉害,脸上笑容却越来越盛。
直到下车,走进门看见那个拾级而下的男人,才娇软着开口,“生哥哥,我回来了,今天事情进行的很顺利。”
男人似乎是刚醒,只披着件浴袍,露出里面线条分明的肌肉,面容透着惺忪慵懒,手里端着个酒杯。
闻言,懒懒抬眸,朝容落音招手。
容落音低着头,乖顺的走到他身边。
微凉的指尖掐着她下巴,将她脑海轻轻抬起,“你的事,我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,第三次,要是不成功,就给我乖乖的,听见没?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容落音压制着满腔恐惧,面上乖巧无比,“生哥哥说的话,我都有记在心里。”
迟默生轻笑,牵着她的手走到沙发边。
容落音极其自然的跪在他脚边,拿过桌上的葡萄剥了皮,小心翼翼的递到迟默生嘴边,“生哥哥,你吃。”
迟默生没什么兴趣,眼神淡淡扫了一眼,就收回去了。
容落音见状,立马撤回来。
只是她太着急了,没注意到葡萄的汁水顺着手指滴到了迟默生的浴袍上,很小的一点,但是也留下了印记。
容落音见状,面色瞬间煞白。
她慌忙抽过纸巾,想要替迟默生擦拭,但想到什么,一下子又停住了动作,仰头看着他,尽显慌乱,“生、生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迟默生背靠着沙发,低头看着浴袍上的痕迹,好半晌,视线挪到她手上。
容落音只觉得手指一凉,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。
时间好像静止了,彻底定格在这难捱的时候,让容落音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上不断的烤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迟默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,来回翻看着,“挺好看的手,要是剁下来收藏,应该不错。”
容落音整个人像是从火里被丢进了冰窟,浑身止不住的发抖。
她知道,迟默生这话,是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