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已经过了饭点，粥馆里只有零星几人，顾景霆带着宋乔走进包厢，将一份菜单放到他面前。

顾景霆要了份山药粥，又点了些好克化的点心，“先上这些，速度快点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服务员离开，顾景霆将视线落回宋乔身上，她这会儿应该是清醒一些了，但也没完全回过神，正双手托着腮发呆。

头顶翘起两根头发，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。

顾景霆看了两眼，觉得有趣，接着伸手将她头发理顺，随口问道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
宋乔眨眨眼，摇头说，“我想睡觉。”

“先吃饭。”顾景霆看她眼皮耷拉着，确实随时都能闭上眼睛，“肚子里有点东西，明天起来不会难受。”

宋乔可有可无的应声。

好在粥上来的很快，顾景霆看着恹恹的宋乔，亲自动手给宋乔盛了一碗，放到她面前，“吃吧。”

粥汤的浓郁香气悠悠钻进宋乔鼻腔里，她肚里馋虫大作，倒是精神了些许。

宋乔端起碗，拿勺子慢慢搅/动着，然后试探着喝了一口。

浓稠的粥汤，咸淡适宜，入口即化，立马化解不少胃里的难受，宋乔低头喝的认真，额头上逐渐渗出层薄汗。

鼻翼和脸颊逐渐染上了红/晕。

顾景霆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脸上，看的多了，宋乔开始觉得有些不自在，她轻声问，“你看着我干什么？”

“我不吃饭，总得找点事情做做。”顾景霆答。

宋乔指尖抠着碗边沿，拒绝道，“你可以处理公务，或者做别的。”

“都处理完了。”顾景霆说。

宋乔顿住，纠结片刻说，“那……”

“你现在最好的选择，是尽快吃饭，然后我送你回家。”顾景霆打断宋乔话头，“你再说下去，不过是让我多看两眼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”

宋乔隐约觉得，顾景霆好像变得有些无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