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棠棠猛地睁开了眼睛,挣扎着想要躲开。
“别碰我,我吃!”
墨寒砚笑容里淬了疯狂的血腥味道。
“宝贝,太晚了。”
“宝贝,发烧的时候体温会升高,听说会比平时更温暖。”
许棠棠咬牙切齿。
“变/态!”
很快她就骂不出来了。
许棠棠被迫张开嘴,重重地喘/息着,每一下都让原本过高的体温不断上升。
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脱水的鱼,时不时地弹动几下,翻着白白的肚皮,濒临死境。
她哭得满脸通红,枕头都被泪水/打/湿/了,泪水混杂着汗水,头发湿漉漉的黏腻在一起。
意识也渐渐消散。
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,已经清透干爽的重新躺回了床上,床单也被换过了。
一塌糊涂的床单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,上面满是各种污秽。
墨寒砚把药塞进了嘴里。
许棠棠小脸皱成一团,不满的踹了墨寒砚两脚。
“真苦。”
餍足之后的男人总是好相处的,任由她发完脾气,抱着她给她喂水。
许棠棠咂摸了两口,就不肯喝了。
“嘴巴苦,喝水都是苦的。”
墨寒砚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那是因为你在发烧。”
许棠棠没好气地瞪他。
知道她在发烧还这么死命弄她,真坏了你就哭去吧,变/态!
许棠棠低低哼了一声。
墨寒砚以为她难受,立刻看向她,心疼的蹭蹭她的额头。
“再给你贴个退热贴。”
许棠棠用手肘推开凑过来想跟自己贴贴的狗男人。
“我要喝蜂蜜,加冰的。”
墨寒砚拿她没办法,只好去了。
许棠棠一尝,是温的。
她紧紧拧了拧眉心,怎么都不肯再喝。
“热的!”
墨寒砚垂头望着许棠棠苍白的小脸,知道这小野猫是被弄的不高兴了,就使劲各种作,跟自己发脾气。
有些事他能让着她。
但是她现在在发烧,墨寒砚怎么可能由着她胡闹。
仰头喝了一口蜂/蜜/水,强势的捏住了许棠棠的下巴,俯身贴/上了许棠棠的唇瓣。
“唔唔……”
许棠棠想要挣扎,但是手腕被铐着,她根本就动不了。
手腕处传来了铿铿的金属碰撞声。
墨寒砚喂完了水,又亲了许棠棠好一会儿。
终于,在许棠棠快要窒息的时候,他才松开了许棠棠的唇瓣,手却仍旧紧紧搂着她。
“宝贝,你知不知道,你被这种纯金属手铐铐着的样子,实在是让我……让我很想……很想很想……”
他温柔而沉溺得抚/摸着许棠棠纤细白皙的手腕。
手腕上被手铐磨出两道红痕,暧/昧又旖/旎,带着一种让他疯狂的凌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