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她特意没告诉他的,但也没想过掩藏什么,只是他真的找过来,她心中还是惊诧的。
晏沉修沉默,没说自己找了好几个晚上,并不确定她在不在。
他不说话,伏锦也沉默了下来。
也是,这些也没什么重要的。
她动了动手,却没能抽开,反倒是被他抱得更紧了些,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檀木沉香的味道。
“突然藏起来是为了什么?”
晏沉修问的平静,搂着她的手却又紧了紧。
几乎是想到了最坏的结果,她是不是打算……
伏锦也没想瞒着他,就说了南府的事情。
这些晏沉修也听到了,更是因此而恢复了官职,却没想到最后却又是与伏锦有关系。
他松了口气。
“你所谋之事甚大,别轻举妄动。听我的行吗?”
伏锦怔住,抬眸看他,四周漆黑,看不清他眼中情绪,她伸出手摩/挲着他的五官,像是在确认着什么。
晏沉修纹丝不动,任由着她。
“我醉酒可是乱说了什么?”
她最是了解他。
那日他说的斩钉截铁,短短时日,上京城里并无别的事情发生,他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,很难让她不去想,是不是醉酒那日她说了什么。
她知道的,抱竹在说谎。
那晚他来过,她虽是宿醉,却并非完全没有记忆,有片段划过,更何况屋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,她太熟悉了。
只不过她并没有完全记起,这一段时日躲着他,也有两分这个原因。
“算不得乱说。”
晏沉修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酥酥/麻麻的带回伏锦的神智。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