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右不满的抱怨,人还是站起身,摇摇晃晃的走。
伏锦跟在后头寸步不离,看到他喝了醒酒汤才提醒。
“青九还小,之前又受了苦,心门不易开,你心疼归心疼,不能插手太多,他会反感。”
薛右别开脸,轻声哼了一下,似是在说她马后炮。
伏锦不跟一个醉鬼计较,看着他躺床上才离开。
薛右翻个身,醉的迷迷糊糊,嘴里嘟嘟囔囔的嘀咕着:“知道了知道了,比师兄还啰嗦。”
伏锦在门边停下,垂下眼睫,片刻后悄悄出去,把门带上。
翌日一早,薛右便跑伏锦院子里坐着,寒风飕飕的也不嫌冷,抱竹和行月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前,防他跟防贼似的。
薛右一脸黑,喝茶都喝的没滋没味的。
不就是他要进去找阿锦,没提前说一声,至于吗?就把他给架到外头,这般防着,还说什么不能扰了阿锦睡觉。
……
薛右第三次放下杯子的时候,里头总算是来了动静。
然后又过了一炷香,伏锦才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。
薛右臭着脸。
“晏沉修来了,你也让他这样等?”
一嘴的火药味,也不知道是对谁。
伏锦朝他一笑,“你和他自然不一样。”
特意把薛右放在了前面,意思便不一样了。
可见的,薛右的表情好了起来。
至于怎么个不一样法,伏锦当然不会跟他细说。
薛右自然也不会想到,晏沉修的确是不一样,不是比他还等得久,而是直接翻墙进去,一秒都没等。
反正他现在是挺高兴的。
“晏承那小子说想你了,让我带你去找他玩,走吧走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
一看他那笑,伏锦哪还能不知道。
八成是拿晏承做借口,让她陪着他过去,说不准他又做了什么不讨喜的事情。
伏锦没拆穿他,跟着他后头走,没带抱竹和行月,让她们自己忙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