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可能,这个女人爱了他十年,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。
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她,“当初是你用尽龌龊手段来跟我结婚,现在说离婚就离婚?你一个杀人犯,有什么资格说这两个字?”
“是,我是杀人犯,谁又希望傅氏的总裁的妻子,是个杀人犯呢?被曝出,一定会被媒体耻笑。”
程安安抬着头仰望着他,目光平视,可嘴角却溢出血来。
生产后的身体,几经折/磨,早就没了力气。
“威胁我?程安安,这么多年,你除了威胁还会什么?别把自己当回事,离婚这个心思,我劝你收一收,我跟你不离婚,是因为你要给简鸢捐血,否则你的小命还能留在现在?”
傅景琛脸色冰凉,薄唇轻吐,像极了冬天的冰窖,冷的她浑身发冷。
这一刻,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。
他杀死了孩子,糟践了她,就连临死前的愿望都不能满她吗?
他该有多么残忍,要这样折/磨她。
“求求你,放了我,我保证,离婚后我还会给简鸢捐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