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斯鸣不信她的这些鬼话，冷笑着反问道：“你可以随意违反附加合同上的约定，那我又有什么是不能做的？”

“夜斯鸣！如果你派人在跟踪我，就应该知道我和夏楚城是正大光明的，就说了几句话……”

不等她说完夜斯鸣猛然用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背，让她心口处向上向前靠他更近。

慕梦凡的呼吸絮乱了，他竟这样轻贱她，让她只觉悲哀和绝望。

夜斯鸣还是只盯着她的纹身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，没有半点对她的欲/望，问：“在没这纹身之前，你心口的这处皮肤有过伤痕？”

慕梦凡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，可不管他想干什么，她都不愿一直保持这样的姿态回答他的问题。

“有什么你先松开我再说。”她的声音在发抖道，“你要真只是想看纹身，也该看清楚了！”

夜斯鸣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，看她的目光充满了危险。

他们安静地再次对视了几秒……

夜斯鸣终于松开了她，发现再怎么仔细看那纹身，也找不出她肌肤上烧伤的痕迹。

在慕梦凡慌乱地拢好睡衣时，夜斯鸣反倒不紧不慢帮她系上了扣子，淡淡地望着她再次问道：“这纹身是为了遮掩伤疤的，是不是在那次火灾时留下了烧伤的痕迹？”

慕梦凡恼恨地瞪着他，但也记得自己没和他说过心口纹身的真实原因，他又怎么会知道的？

“你哑巴了吗？”夜斯鸣看她还不出声，不耐烦地说，“以前你不是一直说是你在火灾发生时救了我吗？现在我想听了，你可以从头到尾地再仔细说一遍。”

慕梦凡却淡淡一笑说：“这个现在已不重要了，我只后悔当年就不该认识你，还让你经常到家里陪我玩。如果没有当年的相识该多好。”

她说到最后该多好时，语气特别的轻，轻得就像随时可以飘散的烟。

一时间房子里变得无比安静、沉闷、压抑……夜斯鸣僵在了原地，只觉她会随时如一缕轻烟般消散。

可他不会允许她消失，哪怕她变成了一缕烟，他也会将这缕烟收到自己的金钟罩里。

夜斯鸣又抓住了她的双肩，鄙视着她问：“回答我！这处纹身是不是为了遮掩烧伤？”

“不是！”慕梦凡已经不想再和他说任何真话，也没必要再告诉他当年火灾的真相。

说了就算他一时信了，也会因为其他人的一句话或挑拨又不再相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