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告诉你,提耶毗,就算你想投靠给人当狗,人家都嫌弃你老啊,有顾邦彦在,你觉得你有机会吗?顾邦彦垂涎你的产业多久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如今,在顾邦彦的帮助下,昆宾大获全胜,你觉得昆宾会拿什么感谢顾邦彦?”
苏珊娜的目光里满是讥讽,非常不满提耶毗的墙头草属性。
提耶毗神色一暗,说:“我的产业版图,我说了算,就算是他顾邦彦,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。”
“你们,天真,我们,都得死。”
突然,祁山开口了,声音微弱如丝。
看到祁山还没有挂,苏珊娜和提耶毗竟然还有几分高兴。
“祁山,你还没有死啊?”
“废话!”祁山缓缓抬起头,然后剧烈的咳嗽,吐出了大口的鲜血,里面甚至有肉块。
“我们还活着,是因为昆宾还没有收拾掉疤脸苏,一旦疤脸苏也完了,那么咱们都得死。”
祁山声音弱,但脑子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醒。
祁山的话,让苏珊娜和提耶毗都沉默了。
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身上,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。
苏珊娜重重地叹了口气,道:“昆宾的性子,你我都清楚,他肯定要以折—磨我们为乐,结局都是一样,都是死,只会死的很痛苦,唯一庆幸的是,没有阿惧来折—磨咱们,似乎能少受点罪。”
提耶毗说:“难道,现在这种情况,只能希望疤脸苏把昆宾打败了来救我们不成?”
“别做梦了,咱们当初都选择袖手旁观,以为能够坐收渔翁之利,现在看来,是想的太浅了,这昆宾有了顾邦彦那老家伙的帮助,实力可是大增,咱们被抓,不都是因为被身边人出卖?那顾邦彦经营多年,也不知道在咱们身边到底收买了多少人。”
祁山眼神涣散,喃喃地道:“除非,有奇迹。”
祁山突然睁大了眼睛,目光里是恐惧与惊喜交织的复杂情绪,因为他眼睛里看到一个人正从深不见底的水池里泅游过来。
之所以祁山恐惧,是因为这个人是阿惧,之所以惊喜,是因为这个人竟然是阿惧。
阿惧去救赵铁柱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到了祁山等人的耳朵里,他们不理解这个孤僻冷血残忍的阿惧怎么会去救赵铁柱?两人又是怎么勾搭上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