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惧想都没有想道:“一个都没有,所有的人,都是在被我折—磨之后,自己死的。”
阿惧冷酷的话,显得更加的残忍。
赵铁柱还想说什么,但话到嘴边咽了下去,反而突然问了一句别的:“你到底是昆宾的人还是差瓦的人?”
“我谁的人都不是,我只做我的工作。”
赵铁柱惊讶地看着阿惧,这家伙好古怪。
“算了,和你这种冷血古怪的家伙没有什么好聊的,你这里应该有上好的金疮药吧?给我来点,我敷敷伤口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有?”
“少废话,要不是你有上好的金疮药,被你折—磨的人,又怎么可能撑得过那么长时间?”
阿惧默然了一会儿,走进了山洞的里间,一会儿从幽深的山洞里出来,手里多了一个小瓷瓶,递给了赵铁柱。
赵铁柱接过了瓷瓶,打开了瓶盖,一股清香扑鼻而来。
“好药!极品疗伤药啊。”
能被赵铁柱都赞叹的金疮药,可见其不凡了。
阿惧在旁边不出声,看着赵铁柱熟练的用药抹上了自己的伤患处,有几处自己够不到的地方,还让阿惧给自己涂抹上。
阿惧照做。
“你叫阿惧?哪个惧?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?”
“恐惧的惧,我师父给我起的名字。”
赵铁柱奇怪地问道:“你还有师父?”
“死了。”
阿惧说的淡然,但赵铁柱听出来声音里带着的惆怅和怀念。
“所以,你自己一个人?怎么加入了差瓦集团?”
“我没有加入。”
赵铁柱更奇怪了。
“那你还给昆宾做事?”
“不做事,他杀我,也给差瓦做事,给顾先生做事,给苏爷做事,只要有人要求,我就做,如果我没有了作用,那我就得死。”
“你是国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