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车里的三个人并不知道,赵铁柱抗药性极强,这种剂量的麻醉剂可以麻翻普通人,但对赵铁柱并不奏效。
“上爷说了,这个大夫不能用强,我们给他注射麻醉剂,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吧?”
“应该不会,咱们绑了多少人了,怎么会?”
绑人的人浑然不知被绑的人并没有失去意识,什么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“为什么要绑这个小村医?”
“谁知道呢,上头让绑就绑了,反正这次上爷给的报酬不少,足够耍一阵子的了。”
随后,三个人的话题就围绕这女人烈酒和赌博展开,再也没有其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。
赵铁柱听的郁闷,后来干脆直接睡着了。
等到赵铁柱感觉到车子停下之后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走了多远。
听到有人打开了车门,然后自己被人扛了下来,走了一会儿,被人放下。
再然后,眼前的黑色头套被人摘下来,一片光明射来,让赵铁柱忍不住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。
“你好,赵铁柱赵大夫,抱歉用这种方式把赵大夫请过来,实在是事出有因,还请见谅。”
赵铁柱眯着眼睛,打量眼前站着的那个瘦长脸颊的山羊胡子。
山羊胡子皮笑肉不笑,对赵铁柱说:“听说赵大夫是远近闻名的神医,擅长疑难杂症,因此我就让人请赵大夫过来,给我的一个朋友治病。”
赵铁柱冷冷地说:“你们请大夫出诊,就用这种方法的吗?这种粗暴野蛮的行径,和犯罪有什么区别?”
那山羊胡子嘿嘿一阵冷笑,说:“赵大夫,这可就由不得你了,如果不治病,那你可就没有办法回去了。”
说着,山羊胡子身后一个彪形大汉走过来,手里拎着一把带血的尖刀。
尖刀在赵铁柱的脖子上轻轻的蹭了蹭,寒气逼人。
赵铁柱的脸色变了变,说:“你们到底要怎样?”
“没什么,只是请赵大夫看病,希望赵大夫好好的配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