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铁柱面对落花,有些手足无措。
因为坐在椅子上的关系,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落花饱—满的事业线就在眼前一般。
尽管落花不穿性—感露肉的服装,一件简单的长袖套头衫之下,性—感呼之欲出。
超出年龄的丰—满啊。
落花注视着自己,问自己喜欢不喜欢她。
赵铁柱一时没法回答。
不喜欢?身体里某种不良思绪暴涨。
喜欢?赵铁柱,你再渣,也不能连未成年都不放过啊。
权衡再三,赵铁柱一本正经地回答落花的问题:“我再强调一下,你还小,是青春期,这时候的想法冲—动不靠谱,等你长大了,我们再说吧。”
这其实是委婉的拒绝。
落花却开心地道:“好,我就知道铁柱哥会这么说,我还有两年三个月零八天就成年了,你等我啊。”
说完,落花不再纠缠赵铁柱,去忙了。
赵铁柱傻眼,感觉自己被少女落花给套路了。
女人心,海底针,可不分少女还是少妇。
不过,应该一段时间内落花都不会跟自己提类似的情感问题,赵铁柱也轻松了不少。
至于说两年后的事情,好久的,想不了那么久。
有烦恼,就忘掉,是赵铁柱一个很不错习惯,简单苦恼了一下后,就不再纠结,起身出去巡察一下药农们的草药种植情况。
赵铁柱信步走进了一家药农的药园。
正在田地里给草药施肥除草打药的药农两口子看到了赵铁柱,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,热络地和赵铁柱打招呼。
“赵总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