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仇人到底是谁?钱爷也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啊,什么人能让他都这么忌惮惧怕?”
李月秋摇头。
“没想到,钱爷还真是一条汉子,敢作敢为,有情有义,这样的男人现在很少了。”
李月秋却突然发怒道:“狗屁!他要敢作敢为,干嘛不跟我结婚?难道我李月秋就怕了不成?怕连累我?怕我成寡妇?现在这个样子,一点名分都没有,给他当暖被窝的姘头,是有情有义?”
赵铁柱年轻,但对女人发火绝对不能随便怼很是清楚,于是就顺着李月秋的愤怒,把钱库又给骂了一通。
李月秋斜着眼睛看着赵铁柱,冷声说:“我骂我男人猪狗不如,狗屁不是,怎么都行,但你不能骂,你要是再骂,小心我跟你翻脸!”
女人的脸,六月的天,真是说变就变啊。
赵铁柱连忙借口去查看钱库的病情,跑进了屋子里,实则是躲开了李月秋。
经过了一夜紧张的忙碌,赵铁柱也有些累了,落花也很是倦了,尤其是她一直在旁边辅助赵铁柱做手术,看到了那么血腥的场景,精神一直都绷的很紧。
等到手术终于成功之后,落花才松懈了下来,感觉到一阵的恶心,就跑了出去,大吐特吐起来。
赵铁柱跟着她出来,抓住了她的手,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抚—摸按摩,让落花终于舒畅了些。
“没事的,落花,你辛苦了,我应该想到,这个画面是少儿—不宜。”
落花却是紧张赵铁柱看到了自己呕吐的丑模样,背对着赵铁柱说:“铁柱哥,我没事的,你不用管我。”
“你也累了吧,咱们找个地方先睡下吧。”
赵铁柱找了些干草铺成了个床铺,让落花睡下,于他来说,在山野之间露宿,那是常有的事情,用干草铺床也是手到擒来。
让落花有些失望的是,赵铁柱铺了两个干草床,还距离比较远。
铁柱哥不是说“咱们找个地方先睡下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