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铁柱不是说说,内心是真的很佩服这个给男人后脑插针的人,心计本事都是让人害怕的高明。
杨雄听的有些糊涂,但还是理顺了一些情况,问:“赵大夫,你的意思是说,这人来我们这里的时候,已经被人插了钢针,但没有发作,因为受到了刺—激,才发作的,是这个意思吧?”
“对。而为了保证这个人在你们这里消费寻求服务的时候一定会乱来,就提前下了药,虽然我还没有办法检测药量多少,但我怀疑,药量下的不多,恰恰好可以让人兴奋错乱。”
赵铁柱越是推测越是觉得有理,在屋子里走了两个来回,继续说:“那人一定是要想让人觉得发病是因为马上风,是意外。如果尸检没有找到钢针的话,制造的意外会天衣无缝啊。完美的没有现场证明,妙啊。”
杨雄听的有些紧张。他不怕和人生死相搏,但赵铁柱说的这种杀人方法,让他心惊。
“赵大夫,那要不要报警?”
“当然要报警了。这是属于刑事案件的呀。”
结果,报警之后,之前赵铁柱想见没有见到的薛若涵,就那么见到了。
“铁柱弟弟,怎么又看到了你?你不会是故意想找我,报的警吧?”
赵铁柱知道薛若涵是开玩笑,也开玩笑道:“我相见姐姐了,看来也只能用报警的方法才见到呀。那我以后,删除了若涵姐的联系方式,只留下报警电话就好了。”
薛若涵呵呵一笑,看了看现场,问:“听说是有人被毒害的案件,到底怎么回事?说说看!”
“嗯,有人故意布局,伪装被害者马上风,但实际上,看似意外的马上风,其实是精心算计的。”
薛若涵一惊,忙道:“等等,你说是马上风?被人算计了?这个,也是这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