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个采药人掏出了专用的采药工具,准备开始动作。
但这个时候,他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些痒痒,不由得伸手去挠了挠。
一挠之后,不但没有止痒,反而变得更痒了。
“怎么回事?我怎么这么痒?刚才是手臂痒,现在连前胸和脚步都开始痒了。”
“曹,怎么回事?我也感觉到了痒了,好难受的感觉。”
一会儿功夫,三个人都痒的受不了,彼此靠在一起想要互相挠痒痒,但越是挠痒痒反而更痒,最后三个人难受的大叫了起来,手上的动作幅度和力度也增大,连手臂上被挠破了渗出血来,都仿佛没有什么知觉似的。
周清清看的清楚,不由得抓紧了赵铁柱的胳膊,说:“怎么回事?他们中了邪了吗?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此时,三人的脸上都被挠出了血痕,变得狰狞恐怖。
赵铁柱安慰周清清说:“不用怕,是因为他们碰到了异种痒痒草。这种痒痒草和传统上的痒痒草作用正好相反,不但不能止痒,反而能够让人和动物瘙痒无比,具有很强的渗透性毒性。
就算是穿上了衣服,也会渗透进去肌肤。刚刚他们从上面下来,山崖上一蓬蓬生长着的就是异种痒痒草。”
赵铁柱拍了拍有点害怕的周清清的小手,说:“我出去,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些偷药的,既然你和他们认识,就先不要出面的好。”
说完,赵铁柱从窝棚里钻出来,重重地咳嗽了一声。
赵铁柱突然出现,让四个瘙痒无比的采药人一惊,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还能有人居住?
“几位,你们是来旅游的吗?”
听到赵铁柱这么问,其中一个瘙痒程度稍轻的男人连连点头。
“是啊,老乡,我们是来旅游的,没想到迷路了。我们可能是被什么植物的毒性汁—液沾染到了,好痒。”
“哦,现在旅游都要带着挖药的工具了吗?”
赵铁柱说着,走到了那四个采药人的身前。
“实话实话的话,我可以帮你们止痒。否则的话,就这样一直痒下去,直到你们自己将自己的皮肤都挠破溃烂连血肉都溃烂掉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