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铁柱干脆就直接在自己的眼睛上蒙上了眼罩来给少女做针灸。
老太太是安心了,可少女还是有些惴惴不安。
毕竟,赵铁柱是用手触碰少女的肌肤。
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,十分的敏—感。
赵铁柱的针灸针刺虽然稳准狠,几乎不会给少女带来多大的刺痛,可赵铁柱的手掌会时不时的触碰到最敏锐的点位。
少女发出了羞人的声音,看着自己两个点位变得异样的大,传导来的异样感觉,更让她羞耻。
但这种感觉又是那么的让她欲罢不能。
她自己告诉自己,这是大夫在给自己治病,不要想其他的。
于是,在忍耐和煎熬中,赵铁柱给少女落花施针完毕。
赵铁柱依然没有摘下眼罩,安慰少女说:“没事了。刚刚用了针之后,将你体内的毒性排除了不少,但因为你患病时间比较长了,还需要至少一周时间才行。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你需要天天都要来诊所接受针灸。”
赵铁柱出了诊室,和少女的奶奶也说了同样的问题。
奶奶在感谢之后,问赵铁柱:“赵大夫,能告诉我我孙女究竟是得的什么病吗?”
“你孙女是性格比较内向的,从小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埋在心底?不愿意跟人倾诉?”
“对啊。大夫你说的太准了。”
赵铁柱接着说道:“她的病应该是某年遭遇了大的悲伤的事情,但她又不愿意表达出来,于是就将悲伤之气淤积在了胸腔,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那样的斑块。
这种斑块来自于七情五伤,故而在医院的先进医学器械中也查不出来个所以然。”
“刚刚,我用了宣泄的方法,将她体内的淤积悲伤之气纾解了不少,可还有残留。接下来一段时间继续用针,会很快康复。”
老太太听了,惊叹道:“是啊。那一定是因为她的父母在同一天都过世,给她造成了非常大的悲痛。
哎,我白发人送黑发人,我那苦命的孙女啊,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内向到胆怯的。谢谢你了,大夫。”
送走了祖孙俩之后,赵铁柱刚刚准备休息一下,就看到李晓雪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诊所。
“铁柱,收拾一下,去我家!”
“啊,去你家干嘛?见家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