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本该,成为她的锦上添花。
成为她的选择权依仗。
医学界那么多人才,不缺她这一个另类。
MR.L被她说的哑口无言,简宁话里的嘲讽他不是没听懂,也理解,要是刚才孟糖没有及时揭露,那此刻躺在这里的人定然就是简宁,还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再醒来的简宁。
她能站在这里,只是因为侥幸。
因为孟糖没有害她的心。
但眼看着阮宝儿的额头都磕破了,他也实在是看不下去,想上前去给她包扎,也想让简宁停手。
这……毕竟是属于私刑了。
简宁自然也想到了他的纠结,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,只是两种不同的观念而已,她只需要完成自己的想法就好,简宁不动声色地在有更多的人声援MR.L之前加快了速度。
“阮宝儿。”简宁看着她,“我没感受到你的诚意。”
“那……那我要怎么做?”她眼前已经淌满了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,看人的时候都带着红色。
而自己的心上人就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。
看着另一个女人如何折/磨她。
阮宝儿的心都要碎了。
“不需要你做了。”简宁突然蹲下身,把手里那块手帕毫无顾忌不假思索地冲她脸上捂去,“剩下的,让我来做就够了。”
MR.L连眼睛都瞪大了,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简……简宁……”
她这是犯罪啊!
而且是已经实施的犯罪!
阮宝儿浑身的血液也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一样,那种惊恐犹如血液倒流一样在体内冲/撞奔走,她要死了……
她就要死了。
可死到临头,泠端一个眼神都没给她。
“简宁!你就是个疯女人!”
她喊着,嘶吼着,用愤恨的眼神盯着她,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。
药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