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如此失败过,不管如何,他永远是骄傲的白氏集团的大小姐。
在外人面前要保持他的骄傲,不能让人看穿他盔甲之下的柔弱。所有的悲伤只能藏在心中,咽在肚子里。
韩栎七做的事情他能如何?现在直接到他面前质问他吗?白依晚自问自己做不到这样,只能偷偷舔舐着自己的伤口。
韩栎七一而在再而三的让她觉得自己很可悲,白依晚泪水从眼睑处留下来。
湿长而卷的睫毛,也冷了她的心。
韩栎七对黄闻音做过的事情,已经是不可抹消的过去。可是他就是介意,嫉妒黄闻音能够得到他所有的爱。
周身环绕着浓浓的悲伤与沉重,直到后座发出细碎的声音。白依晚这才回过神来,扭头检查胡月的情况。
胡月小脸紧皱在一起,捂住她自己的心口处,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。嘴巴一张一合,不停地念着:“难受……”
“难……受……”
白依晚吸了吸鼻涕,用手背擦了擦眼尾处的眼泪。深吸了一口气,不解地看着胡月。
“月月,有什么地方难受?”白依晚字里行间还藏着一丝丝哭腔,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异常。他稍稍整理自己的情绪,轻声询问后座的胡月。
可是胡月根本就没有搭理他,一直在不停地念叨着。白依晚以为他没有什么事情,只是因为喝醉酒所以才觉得难受。
正想要转过身去发动车子,呆愣之际,却见胡月突然坐起来。
半弯着腰,嘴巴大张开,作状就要呕吐。
“月月,不要吐车上。”白依晚这才反应过来,手止不住的抖。飞快地解开安全带,推开车门直接去了后座。